我一直在逃避


陳定南走了
我不認識他、我也跟他沒有交集
因為我不是宜蘭人,我也不是綠色的
所以,我沒有難過的感覺~

他的過世,我只是「啊~」的一聲
這一聲「啊~」
除了可惜、無奈之外,更包含有「完了、為什麼」的意思


我想到的是自己的母親
同樣是第四期肺癌
同樣是那一個歲數
同樣是進行著化療
現在,他的過世
是不是留給了世人無限的唏噓,這我不知道
是不是給了當政者一頭的棒喝,這我不清楚
但是,至少在我的心裡
是給了我一顆炸彈


母親曾經抱怨過,她不要做化療了
她的理由是…「難過、沒用」
身為兒子的我,可以勸她…「難過」是可以忍耐的~
但是,我卻不能在此時反駁她
「沒用?誰說沒用的?人家陳定南現在也在治療在加油啊!」


我兩天沒有打電話回家了
我在逃避,我不敢打電話
我承認!我在預設立場
萬一我碰到了,我是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
僵在電話的這一頭嗎?


我看!除了這樣僵住不說話,我還能怎麼辦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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